北京中科白殿疯醫院 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8%98%E4%BA%91%E6%B6%9B/21900249?fr=aladdin一
历朝历代黄河泛滥频繁,有一句谚语说得非常贴切:黄河水,小孩的尿,不管到那来一泡。顺治六年,在黄河下游的津县,出现了可怕的龙摆尾现象,汹涌的河水流淌了七天开夜,淹没了农田和房屋,整个县城成了一片汪洋。
河水退去后,在决口处让水冲出了一个簸萁形状的大坑,足有几亩地那么大,水色湛蓝深不可测,当地人称它为天坑。据说里面盘踞了一条蛟龙,也有的说是个大王八,说它露出水面晒太阳的时候,那大盖足有簸箩大小。
不管是真是假,这事传得神乎其神。反正自从有了天坑之后,不管是喂的猪还是放的羊,跑到坑里饮水后就失去了踪影。尤其是阴天或下雨的时候,人们常常听到鸭子被赶得到处乱飞,嘎嘎地叫个不停。一些年少不更事的小孩,瞒着大人偷偷的到水里游泳,下去后就再也没有上来,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从此,人们见了天坑就会退避三舍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津县自古有着天下小粮仓的美誉,当时的县令叫胡文松,他上书朝廷,因遭遇洪水县衙为救济难民,已库空无力修筑河堤,希望顺治爷顾及天下苍生百姓之安危,拨下足够的经费治理黄河。顺治爷看罢奏折是怒形于色:年年拨银数十万修筑,还是年年决堤,这次拨银一百万两,一定要修得夯实牢固。
有了这笔巨大的款项,胡知县就立即着手修筑坝堤。他琢磨着要想修好河堤,就必须先把天坑填平,要不然一到汛期,河坝腹背受敌不抗水浸,还会发生溃坝。
大家刚要动工,就遭到了一位老者的极力阻拦,老者苦口婆心地说:“天坑不能填,里面住着的一定是有灵性的东西,你们要是硬填,就会触怒河神遭报应的。”
胡文松见有人捣乱就有些不耐烦了,指着老者的鼻子说:“什么是河神你见过?别在这里胡搅蛮缠,就是真有河神那又怎么样?不照样年年发洪水吗?难到你还嫌对咱照顾的不够?淹死的人还少?”
老者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是用拐棍点着地嘀咕着:“反正天坑就是不能填。”
胡文松不愿意再和老者磨牙,就让衙役把老者给架出了黄河滩。
在胡县令的指挥下,劳工们有的拉,有的推,也有的挑,干劲十足。老百姓听说要修筑河堤,都不约而同的参加了进来,当时的场面人山人海,热火朝天。到了傍晚,就在天坑几乎就要填平的时候,天公不作美,下起了大雨,人们只好打道回府。
没想到第二天,老者的话真得灵验了。胡知县脑袋在昨天夜里让河神摘走了,放在了天坑的岸边上。人们簇拥着奔向天坑,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,天坑在一夜之间又恢复了原样,而且天坑的四周抿得非常光滑。胡知县的头颅就摆在岸上,只见他面目狰狞,仿佛要诉说什么。
胡知县的死成了一个悬案,人们都知道他是遭了河神的报应,天坑又包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。
二
偌大的一个县城不能没有主,朝廷立即派了一个叫徐莽的人走马上任。这徐知县做事雷厉风行,屁股还没坐热就指挥衙役们发放赈粮安抚人心,另一方面调查治理黄河的情况。他可不像前任胡知县一样做事莽撞,他听取了民众的建议,在开工之前,就到天坑前设立祭坛祭拜河神。最后,让大家避开天坑下木桩筑坝。人们觉得这个法子可行,又轰轰烈烈地干了起来。
隔日,从衙门里又传出了噩耗:徐知县也河神摘了脑袋。人们不约而同地涌向天坑,果然不出所料,徐知县和脑袋和胡文松的一样,被割下来摆在天坑沿上,眼睛睁得大大的,欲说又止的样子。人们这就奇怪了,这河神也拜了,天坑也没敢动,为什么徐大人又遭了报应,大家纷纷找老者问个明白。老者稀里糊涂也说不出所以然来,只是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估计是打木桩的声音,惊动了河神。”大家虽然都不信服,但也找不出别的解释,只好等上面来人处理。
短短的三个月,就死了两个知县,震惊了朝廷。顺治爷心急如焚,他任命顺天府余贤德为钦差,日夜兼程赶往津县,争取在汛期之前把这些棘手的事情处理完。
余贤德到了津县后住进衙门,里里外外戒备森严,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人们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。一个月后,在衙门外贴出一张告示:明日治理黄河,凡是参加者不论男女老少,每日发银三两,以做安家之用。
开工后,余贤德的护卫紧跟其后,寸步不离。余贤德倒显得悠闲自在,在新修筑的河坝上这里走走,那里逛逛。他还安慰随从:“你们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,河神是不是会索我命的。其实河神心地善良,它是出于无奈才杀人的。”
随从大惑不解:“大人,难到您认识河神?”
余贤德摇着头说:“等我们修完堤坝河神就会现身的。”
三个月后,黄河又筑成了一条新坝,正赶上汛期的到来,余贤德看到咆哮如雷的河水顺流而下,才舒展开眉头,终于不辱皇命治理好了黄河,他决定择日起程回府。
三
这一日,余贤德换了一身便服,信步来到天坑边上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河神啊河神,我将要走了,却无缘与你谋上一面,这会让我遗憾终身的。”
就在这时,只见一个黑衣男子背负宝剑行走如飞,几步来到余贤德的面前,抽出宝剑双手一托跪拜在地:“大人,小的就连杀两任县令的杀手,请大人定罪!”
余贤德捋着胡子哈哈一笑,说道:“你为何要杀两名县令?从实道来?”
黑衣男子慷慨激昂地说道:“小人叫凌云,有一个哥哥叫凌志,他是一名秀才,深知水工,他向胡文松献计说,黄河出现龙摆尾,解决的办法再简单不过了,只要顺直了龙尾巴就会控制了水患。胡文松这个老狐狸怕治理好了黄河以后,朝廷就不再会发放赈灾银两,断了财路。他硬说我哥哥出言不逊,让衙役打断了他的双腿,扔到了大街上。第二任县令徐莽,更是阴险毒辣,他见我哥哥拄着双拐进谏后,恼羞成怒,他害怕我哥哥胡言乱语竟然把他打入了大牢,是死是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。我与他理论,他连我也想抓,我仗着一身武功跑了。没想到他重蹈覆辙和胡文松一样筑河坝,要治理黄河,这条弯不去掉就是大隐患,只要汛期一到,水流不畅快必然决口,我见他于百姓生命不顾,也只好冒险杀了他。我把他们的头颅全放在天坑边上,造成他们遭到报应的样子。假如,余大也和前两位县令一样筑坝,恐怕也成为了我刀下之鬼。”
余贤德听完,摸着脖子说:“这么说,我还算命大。看来,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?”
凌云不解地问:“难到还另有其人?”
余贤德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师爷钱三,给胡文松出谋划策的是他,腐蚀拉拢徐莽的还是他,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,内外勾结一直通到工部,我真没有想到拨它一个小小的萝卜,竟然带出一大片泥来。他已经全部招供画押,已押解京城,全由刑部处理。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!”
凌云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有人命案在身,请大人一并治罪。”
余贤德搀扶起他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敢做敢当,是个血性男儿,只是我已上书朝廷,递交了辞呈告老还乡,得到了皇上恩准。现在成了一介布衣,怎么能治你的罪?你还是回家去照顾你的哥哥吧,说不定,朝廷任命凌志为津县县令的圣旨已经到了,还不快回去向你哥哥道喜去?”
凌云惊喜交集:“我哥哥还活着,这是真的?”
余贤德笑着说:“那当然了,要不是我帮你哥哥反了案,谁能给我出主意治理的黄河?”
凌云收起剑,刚想转身要走,突然又回来跪拜在地,说道:“既然我哥哥已经平安无事,我决定一生跟随大人。”余贤德哈哈一笑,推辞道:“我想归隐山林,过些与世无争的日子,有你跟着多有不便,你还是做你的大侠,其实许多地方还是需要你这样的人。”余贤德说着极目远眺,指着远方说:“你看看,满坡的人都耕田种地,重建家园,他们多需要一个太平盛世。”
这时候,有一头拉犁的大公牛,耕着耕着地,口渴了挣脱缰绳跑向天坑,拼命地喝着水。突然,从水里伸出两根大须子来,慢慢地缠在两只牛角上,想把牛拖下水去,要知道牛脾气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。那须子越往上拉,牛就使劲往上拽,一下子竟然拽上一条大鲶鱼来,那鲶鱼嘴一张一合的,吞个小牛犊是绰绰有余。
凌云目不转睛地看着鲶鱼,蓦然回首看到余大人的身影已走向远方,他急忙步尘而去。
上门女婿
什么脾气,就什么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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