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什么白癜风医院最好 https://yyk.familydoctor.com.cn/2831/公主爱上我的首辅夫君。
她对他死缠烂打,诬陷我和侍卫私通。
夫君厌恶无比,宣称今生只爱我一人。
后来,她远嫁北戎,死于难产。
夫君盯着我,眼里满是浓浓恨意:
「若不是你,公主不会被送去和亲;若不是你,她与我的孩儿更不可能客死异乡。」
他要以命偿命,剖开我肚皮,将足月胎儿生生刺死。
再睁眼,回到公主给我下药那天。
这次,我要成全这对癫公癫婆,让他们死也绑在一起。
韩少宣刚回府,一抹曼妙身影飞扑过去。
永菱公主像小狗似的,嗅着男人身上气味,抱着不肯撒手:
「首辅大人,快娶我!
「我想你想得夜夜失眠,抱着暗卫从你家偷的贴身衣物,方能勉强睡着。
虎狼之词,惹得百姓窃窃私语:
「堂堂公主如此放荡,不知廉耻。」
「韩大人光风霁月,沾上狗皮膏药,想必也头疼。」
京中无人不知,永菱骄纵任性,心狠手辣。
贴身宫女不小心把茶洒在地上。
公主命人砍去她的双手双脚,不许太医来治,宫女失血而亡。
可无人敢置喙。
只因永菱,是先皇和贵妃最疼爱的小女儿。
「公主,请自重。」
韩少宣推开永菱公主,目光森然。
「偏不!本宫有什么比不上你家的丑无盐。
「我生得比她美,腰肢比她软,行房也从嬷嬷那学得更多,你为何要她不要我?」
永菱看着我下轿,眼里全是怨毒。
韩少宣甩开她,快步朝我走来:
「夫人,为亡故将士进香辛苦了,我买了你最爱的素鸡。」
永菱气疯了。
抢过他递给我的东西,狠狠踩在脚下。
韩少宣震怒:
「公主,微臣此生只爱榕榕一人,请勿再来。
「不然,陛下定将公主外嫁,此生不得踏入皇城半步。」
韩少宣是天子心腹,说到做到。
永菱委屈落泪,咬着红唇,扭身跑了。
韩少宣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。
好一瞬,才拉起我的手往府里走。
2
我的首辅夫君,是在宫宴招惹上永菱公主的。
他气宇轩昂。
她一见倾心,不顾尊贵身份,求皇帝赐婚。
可惜,韩少宣早早娶了青梅竹马的我。
鹣鲽情深。
恩爱非常。
永菱撇着嘴,愤愤指向我:
「韩大人乃京中第一美男,怎可在家供个丑无盐!
「皇兄,我堂堂大周公主不屑与人共侍一夫。请下旨让韩首辅休妻,择日娶我进门。」
永菱说话毫不遮掩。
论相貌,她像极了贵妃,生得国色天香。
不如她的,全被视作丑女。
可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她母妃和当今太后争宠多年,关系极差。
新帝登基。
自然不会像先皇那样,骄纵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我爹是镇国大将军。
杀敌无数。
守得边境一片安宁。
也不可能让我被休弃出门。
眼看赐婚被拒,永菱并不气馁。
抱着奇珍异宝到首辅府门前蹲,今日是东海明珠,明日是西域美酒。
韩少宣看也不看,派人送还公主府。
京中人人夸韩首辅君子端方,美人上门坐怀不乱。
我曾也这么以为。
娶我时,韩少宣答应过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绝不纳妾。
绝不和离。
否则,爹娘不会让我嫁给一身寒衣,拿着婚约上门的落魄世家公子。
更不会倾尽全力助他金榜题名,权倾天下。
只是,我们都错了。
没人料到,韩少宣爱上蛮横娇气,曾让他跟疯狗抢骨头,把他当乞丐对待的永菱。
为了她,堂堂首辅诬陷我爹通敌叛国。
临盆之际,生生用刀剖开我的肚皮,一剑刺死我们的孩儿。
他笑得癫狂:
「你爹无用,抵不过敌国入侵,害永菱和亲。
「你霸占我,使她当不成我最爱的妻。」
韩少宣忘了。
正是为了他的前程,爹爹才主动辞官,交出兵权让皇帝放心。
也是他怕得罪太后,不敢明着将永菱娶为平妻,将龌龊心思放在心底。
3
这一切,我是在死后才看清楚。
得知我没了,爹爹想告御状。
但韩少宣只手遮天。
诬陷他通敌叛国,捉拿下狱。
可怜爹爹立下无数战功,伤痕累累。
最后却死于山贼之手,浑身是血,暴尸荒野。
韩少宣尤不解恨,将我全族数十口人全部斩杀,三岁儿童不肯放过。
他念了永菱一生,想了永菱一生。
时时记得,在饥寒交迫时,是她丢下的手帕支撑他活下去。
殊不知,当初就是公主与人打赌。
看乞儿打扮的韩少宣,能在雪地跪多久。
若不是我爹收留,他早死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冬日。
种善因,得恶果。
我死不瞑目。
或许是怨念太强,竟重生了。
4
只是,我重生的时间不好。
屋内香气弥漫。
我用帕子蘸了茶水,捂住口鼻。
上一世,我不知这是暖情香。
以为是管家换了助眠香料。
浑身发烫时,永菱带着样貌极丑的侍卫前来。
趁我软绵无力,脱下外袍,她满院子嚷着首辅夫人与人私通。
韩少宣赶到时,我拼着最后一丝清明,用簪子刺瞎侍卫眼睛。
永菱没想到我定力那么强。
恼羞成怒,骂我偷吃不成,毁掉她的人清白。
「够了!」
韩少宣狠狠甩她一个耳光,安慰我:
「夫人,幸亏你没事。
「只是,此事传出去失了颜面,你族妹也被连累。」
句句看似维护我。
实则不想永菱被罚。
他藏得好深,以至于我以前都没发觉。
事情被皇帝知道。
为了不寒老将军的心,强行下旨让公主和亲。
这一次,永菱不会死得那么简单。
我算着她带奸夫来的时间,
用尽全力,一掌劈晕二人。
脱下他们衣衫,死死关上门窗。
韩少宣来到时,永菱搂着丑陋侍卫,嘴里喊着:
「韩郎,别不要我」
韩少宣面色骤变,冲上去盖住意识不清的永菱公主。
片刻后,我「恰好」让管家带着下人出现,准备叮嘱过年事宜。
众目睽睽之下,永菱公主躺在韩首辅怀里。
一双大腿都没盖住。
我哽咽道:
「夫君!」
韩少宣慌了:
「夫人别误会,公主是被人陷害。
「今日之事,谁敢说出去,杀无赦。」
所有人都没料到,屋里还有个被韩少宣一剑封喉的侍卫。
他叮嘱管家处理。
好伟大!
为了替永菱遮掩清白,他将野男人弄死。
上一世,韩少宣可是任由公主哭闹把人带走,随便杖责二十板子。
原来爱与不爱,差别这么大的。
5
永菱醒来时,一脸幸福。
她真是个傻子。
见韩少宣不停哄我,又知自己失贞。
以为是他提前回府,误把生米煮成熟饭,才惹得我大发雷霆。
甚至没去想,丑陋的侍卫去哪了。
我在心底讽刺。
韩少宣把公主爱到骨子里了。
宁可戴绿帽,也不愿心上人知道,她委身给卑贱之人。
韩少宣抓起我的手,用力捶打他的胸膛:
「榕榕,是我不好!
「回来时,我与同僚喝了酒,不知怎的误入房间,更不知公主在府上午睡。」
我用力把人甩开:
「若不是你一次次纵容,管家岂敢把外人放进府,连我都不必通传?」
他厉声呵斥:
「来人,打周管家二十大板。」
就这?
没有内应,不信永菱敢在府里对我设局。
离间这对主仆也好。
我抹着泪,露出决然的神色:
「公主金尊玉贵,清白给了你,不可能嫁给旁人。」
韩少宣表情吃瘪。
真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不能说。
我很满意。
把绿帽戴好了。
让这根刺,永远横亘在二人之间。
看看这辈子,首辅大人还能为公主做到何种程度。
我继续加码:
「大婚之夜说过,若你违背誓言,我定是要和离的。」
韩少宣瞳孔地震,瞬间脸色煞白。
他猛然站起身,将我死死搂住:
「不!榕榕,我死都不会和离。」
6
我噙着泪,提上裙摆,快步向门外走去。
韩少宣追上来,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:
「沈榕榕,你去哪?」
我一字一顿,语带哀泣:
「进宫,求太后和离。」
「不可!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当初说好这辈子在一起,怎能食言。」
我注视着韩少宣,语气骤然冷下几分:
「皑如山上雪,皎若云间月。闻君有两意,故来相决绝。」
他俊美的容颜,出现慌乱神色:
「榕榕,是我的错,你打我骂我都行,不可把婚约当儿戏。
「我对公主无半分感情,若非一场闹剧,根本不会把她当作是你。」
「当真?」
「绝无半点谎言。」
我细细打量着韩少宣的每一寸神情,看他说得多情深意切。
如果不是经历过前世的剖心之痛,真要被他骗去。
不过这一世,我信不信不打紧。
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相信便行。
前一刻,他们看到公主离去时,风情万种攀着冷若冰霜的首辅大人衣领,娇嗔着「我等你来娶我」。
后一刻,又见韩少宣苦苦哀求我留下,绝不和离。
风言风语,早晚传到永菱耳边。
占有极强的女人,一定会疯。
7
有了肌肤之亲,永菱底气十足。
她带着宫里的嬷嬷,闹上金銮殿:
「皇兄,本公主的之身,给了韩首辅。
「无论如何,得给皇妹交代。」
众臣哗然。
金尊玉贵的公主,让嬷嬷验明她。
做得如此迫切,定是被风言风语影响。
生怕韩少宣为了我,不肯娶她进门。
来个釜底抽薪,可断了他的后路。
永菱没留意到,她每说一句,首辅大人的脸就黑一分。
皇帝开口:
「韩爱卿,可有此事?」
首辅大人的心思藏得极好,根本无人看出他爱慕公主。
皇帝觉得是永菱任性,强迫人家纳娶。
韩少宣内心天人交战。
承认的话,帽子戴定了。
若否认,公主将身败名裂,成为世人眼中的破鞋。
最终,心中的爱慕和求而不得,迫使让他做出决定:
「臣一时喝醉,玷污公主金贵之身,求陛下恕罪。」
年轻的皇帝非常失望。
韩少宣聪慧过人,提出过治国良策。
如果他娶了口碑极差的公主,英名尽毁不说,还得罪在边疆苦战的沈老将军。
可木已成舟。
皇帝只能让永菱进府做妾,居于我之下,免得寒了边疆战士的心。
永菱气得跳脚,韩少宣保持沉默。
一个高大凌厉的身影出现。
永菱眼前一亮。
开开心心蹦过去,撒娇道:
「九王叔,你游历回来了?」
「嗯。」
九王爷是先帝最小的弟弟。
觊觎过贵妃的美貌,对长得像她的永菱十分溺爱。
他掌着皇家暗卫和部分兵权,是太后和皇帝的威胁。
上一世,九王爷外出游历,回来才得知公主被送去和亲。
爹爹的死,首辅占七分,勃然大怒的九王爷得占三分。
如今提早出现,摆明替永菱撑腰,不能委屈她当妾。
皇帝再问:
「韩爱卿,意下如何?」
对上永菱期待的目光,韩少宣躬身行礼:
「臣,愿娶永菱公主做平妻。」
8
圣旨传回当天,我病倒了。
韩少宣亲自喂药,被我打翻瓷碗。
「榕榕,为夫对不住你。」
我用沾了辣椒水的帕子擦泪,哭得不能自已。
他一脸心疼,将我拉到怀里。
我拼命挣扎,却被滚烫的吻封住声音。
太恶心了。
我狠狠咬了过去,用了十成力道。
韩少宣被重重咬伤,血腥味弥漫口腔。
他放开我,擦去唇角的血:
「榕榕,你是太爱我了,才无法接受跟旁的女子共享夫君,对吗?」
我险些笑出声。
上一世,他为了我,没能把心爱的公主娶进门,抱憾终身。
这一世,我因他被迫接受公主,流下鳄鱼的眼泪,他却觉得我爱极了他。
莫非对男人来说,受委屈装柔弱那个,才是最值得爱的?
贱骨头。
太后身边的嬷嬷来接我进宫休养。
韩少宣忙拒绝:
「榕榕身体有恙,怕过了病气给太后。」
嬷嬷笑得高深莫测:
「夫人得的是心疾,太后娘娘开解,也能好些。」
再拒绝,就是藐视皇家威严。
他只能眼睁睁见我入宫。
9
我娘是太后的娘家人。
她自然心疼我。
永菱一向目无尊长。
太后担心她刁蛮毒辣,让我的日子变得难堪。
「娘娘,我想和离。」
「哀家何尝想看到你受委屈,只是皇帝初登大宝,不宜跟首辅结仇。」
「老九不是我生的,野心一向很大,若把他推到老九那边,江山危矣。」
我明白太后的意思。
皇帝根基不稳。
朝中遍布九王爷的党羽。
老九的性情跟永菱如出一辙,身后有皇家暗卫,皇帝都碰不得。
有大臣提出让王爷交出兵权,不久在家中暴毙。
太后若为了我,强行逼首辅和离,说不准真把他推向永菱和老九。
不过,重来一世的人,怎会毫无长进。
我起身上前,深深拜倒:
「太后无需担心,和离之事,我自会让公主去闹。
「到时请娘娘顺水推舟,下旨成全。」
「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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